北宋晚期的政治体制与政治文化(出书版)第 15 节

方诚峰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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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68) 《编》卷三七六,元祐元年四月叙事条,第9140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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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69) 同书,第9140-9141页。

(270) 《编》卷三七七,元祐元年五月丁巳条,第9148页。

(271) 《编》卷三七七,元祐元年五月戊午条,第9148-9149页。

(272) 《司马光集》卷五三《辞三至都堂札子》,第1098页。

(273) 《编》卷三七八,元祐元年五月戊辰条引王岩叟《朝论》,第9174页。

(274) 《司马光集》卷五三《乞与诸位往商量公事札子》,第1102页。

(275) 《编》卷四〇,元祐三年五月己酉条,第9990页。

(276) 《编》卷三八七,元祐元年九月丙辰条,第9415页。

(277) 司马光复,在15个月写了百余篇奏疏。见李昌宪《司马光评传》,第256页。

(278) 朱光哲宗论司马光薨当谨于命相》,刘挚《哲宗论司马光薨当谨于命相》,俱载《宋朝诸臣奏议》卷四七,第508-509页。

(279) 《编》卷三九六,元祐二年三月丙寅、戊辰条,第9652、9655页。

(280) 《编》卷三九八,元祐二年四月戊子条,第9702页。

(281) 《编》卷四〇九,元祐三年四月辛巳条,第9963页。

(282) 《编》卷四〇,元祐三年五月己酉条,第9989-9990页。

(283) 《编纪事本末》卷《逐元祐》,绍圣元年七月丁巳条,第3230页。

(284) 《编》卷三五三,元八年三月戊戌条,第8456页。

(285) 《编》卷三五三,元八年三月乙卯条,第8462页。

(286) 朱瑞熙《中国政治制度通史·宋代卷》,第106-107页。

(287) 《宋史》卷六《礼·常朝之仪》,第2715页。

(288) 《编》卷三五,元八年二月辛卯条,第8409页。

(289) 参见王化雨《宋朝君主的信息渠研究》,北京学历史系博士论文,2008年,第21页。《宋会辑稿》仪制1之1;《宋史》卷六《礼志十九》,第2755页。

(290) 《编》卷〇,仁宗天圣九年十月己卯条,第2567页。

(291) 《编》卷四〇九,元祐三年四月丙戌条,第9969页。

(292) 洪迈《容斋四笔》卷七《文潞公平章重事》,第698页。

(293) 《编》卷三八,元祐元年六月甲寅条,第9283-9284页。

(294) 《编》卷三八〇,元祐元年六月壬寅条,第9222页。

(295) 《编》卷四二九,元祐四年六月庚子条,第10357页。

(296) 平田茂树《宋代の垂帘听政について》,载《柳田节子先生古稀记念——中国の传统社会と家族》,第85-86页。也有学者指氏除了依靠官僚群外,对于宦官也比较看重。见Priscilla Ching Chung,Palace Women in the Northern Song,p.73。

(297) 刘静贞《从皇政到太摄政——北宋真仁之际女主政治权试探》,第579-605页。

(298) 《编纪事本末》卷《逐元祐》,绍圣元年七月丁巳条,第3229-3230页。

第二章元祐政治的展开与危机

章剖析了“元祐政治路线”所包的三个层次:构想、制、政策。但这路线在展开程中遇到了很的危机。首先是司马光的政治蓝图遇到的难题。司马光认为,臣僚之间的异议、争论并可怕,纷争本可以避免政治极端的选择。但这设想在逝世的政治实践中陷入了严重的困境,元祐时期,层穷的“争”使得统治集团部饱受分裂之苦。

其次,垂帘制随着哲宗赵煦的成年逐渐松。无论是氏还是其的宰执,在元祐四年(1089)、五年左右都开始注意到了哲宗成年、立政的问题,但如何事先作安排却是个难题。如何寻找适的方式,既能容纳哲宗皇帝个取向,又完全破元祐既定的方针?

再者,罢废熙之政的政策也断面临战。事实证明,这种战主自所谓的熙臣僚,而是源于“部”:是为了维护垂帘制需部分牺牲既定政策,二是元祐时期士夫的主流意见越越否定这政策。

本章分析的就是元祐政治路线在展开程中遇到的种种危机,特别是这些危机最终如何彻底颠覆了元祐最初的设计。读者也许会发现,这个展开与颠覆的程,并非因为新旧争“方”的量对比发生了化,而是权制与政治文化的结果。

节元祐诸“争”的再剖析

元祐时期为什么会现各种“”?平田茂树曾将“元祐”作为个政治集团加以考察,认为该集团的核心量是“刘挚”,们是以“言路官”为中心的政治集团(1)。而“刘挚”的形成,与刘挚的关系网及其生地、生活地密可分,即刘挚通地缘、血缘、婚姻、学问、职业等关系,营建了常关系网(2)。近又有学者指,元祐“朔”领袖皆与韩琦、韩忠彦子关系密切,所争者私利,主是排文彦博、范纯仁等,为刘挚与韩忠彦争宰执之位(3)。

这样的研究,图追踪“朋”的社会基础或利益谱系,自然有重学术意义。但是,更原初的问题其实是:元祐诸,到底是真的存在于现实政治中,还是主存于议论之间?

本节提供的答案主者,试图传达的观点是:恰是某些政治观念、政治诉导致了元祐时期诸多“”名目的现。本节探讨发生于元祐期的几场主政治风波——苏程之争、言事官之与韩氏之、车盖亭诗案,图呈现诸“名”的背景。因为同政治舞台各角的政治观念和诉总是多样的,故导致诸现的原因就也是多样的。

苏轼与程颐

元祐政治纷争,最醒目的自是源于邵伯温的洛、蜀、朔说。对此,王曾瑜先生已经作了仔的剖析,指了几个重的事实:首先,无论是苏轼还是程颐被,都难以纳入洛蜀朔争的背景;其次,从元祐二年(1087)至元祐八年(1093),基本由台谏官所起的十起政治纷争,也很难放到洛蜀朔争的框架;最,元祐时候层穷的政治风波,况非常复杂,能简单用洛蜀朔争说(4)。

如果洛蜀朔争的分析框架是难以成立的,那么如何看待元祐时期系列的政治纷争?先从苏轼、程颐说起。

苏轼在元祐时期三度在朝,两度知地方,只有在朝中的时候,争议才现。苏轼自己说:

臣退伏思念,顷自登州召还,至备员中书舍,初无言;只从参议役法,及蒙擢为学士为朱光、王岩叟、贾易、韩川、赵之等已。(5)

苏轼于元八年(1085)八月自知登州被召还为礼部郎中,十二月任起居舍;元祐元年(1086)三月任中书舍,四月参议役法,九月任翰林学士。更准确地说,对苏轼本最直接的批评就现在任翰林学士之。随着苏轼元祐四年(1089)三月知杭州,争议也就暂时平息了,元祐六年(1091)苏轼被召还说:“自知杭州二年,言。”(6)当然,元祐六年苏轼回京任翰林学士承旨,元祐七年再回朝任兵部尚书、礼部尚书,都伴随着批评与争议。

翰林学士、六部尚书,是宋代最有可能成为执政的官职。翰林学士自宋初以就是最有可能执政的“四入头”之(7);元,六部尚书实任其职,升为执政者多有其(8)。因此,苏轼在任翰林学士成为政治纷争的核心,说明有种较为普遍的、对入参政的担忧。这种绪,在当时有着较为特殊的背景。

元祐元年九月二十二,苏轼自中书舍被除为翰林学士,二十八监察御史孙升言论祖宗用重“德业器识”而“文章学问”,反例是王安石:

王安石擅名世之学,为代文宗,方其居讨论之职,陈古今治之言,朝廷为之侧席,中外莫引颈。旦遭遇圣明,任,至言践,旧学都捐,摈斥忠良,弃众自用。趋近利,无远识,施设之方于私智,以盖天之聪明。由是言之,则辅佐经纶之业在乎文章学问也。(9)

是孙升第次批评王安石,数月说:“王安石履君子之,谈先王之言,先朝委国而听之。然安石天资强愎,弃众自用,趋近利,无远识,非宰相之器。”(10)这两次言都认为王安石刚愎自用、所用非所学,相信包括司马光、苏轼在的很多都是认同这看法的。但是,孙升在第奏中,并未认为“王安石履君子之,谈先王之言”本是有问题的,而在九月奏中,却将诸多问题的原因归诸“文章学问”,得了“辅佐经纶之业在乎文章学问”这结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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